有虎贲军校卫闻得此言,在旁低声道:“还有两名人犯呢?”
“哪里还有两名人犯?”袁逸瞪圆了眼睛:“众目睽睽,大伙都看得清清楚楚,是这人犯一人将温司直刺杀的……喂,杵作,温司直究竟有没有死透,我看你也摸了好一会儿了,给我一个准讯!”
“死透了,死透了!”半蹲在地上手按在温舒脖子上的杵作忙道。
“唔,你说的还有两名人犯,是不是请你去问问温司直,那两名人犯在哪?”袁逸又问那名虎贲军校卫。
那名虎贲军校卫缩了一下脖子。
他有心就此退缩,可想到自己背后的实际主管是公孙凉,要被公孙凉知道这如此,恐怕没有好果子吃,当下一指陈殇与赵和:“这二人必须带回刺奸司……”
“这二人是什么罪名?”袁逸不耐烦地道。
“纵火未遂。”
“既然是纵火未遂,那自然是咸阳令署的事情,你究竟是虎贲军还是咸阳令署衙役,究竟是为刺奸司做事还是为咸阳令做事?”
这一下,那虎贲军校卫彻底明白了。
不过袁逸既然把话说清楚了,他也有办法向公孙凉交差,当下低着头:“是卑职糊涂了,卑职只押这一个人犯走。”
那个任宜,被押上了囚车,正是刚才赵和所乘的那辆。他被锁入囚车之中,仍然疯狂大笑:“任宜为父报仇,任宜为父报仇!”
咸阳令署外的酒楼之上,公孙凉看到这一幕,微微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出了意外。
他看着那位万御史:“只用一个死人是不足以让你上位了,你在劾文之中,不妨带上我。”
万御史大惊:“公孙先生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