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嫣然一笑,向他送了个眼波,道:“你放心,愈是调皮的男人,我愈有法子对付的。”
花无缺还是痴痴地坐在石屋里,就像是个木头人。
江玉郎和铁萍姑走进来时,外面正在讨论她那一双玉腿,听得这猥亵的笑声,铁萍姑眼泪不禁又快落了下来。
铁萍姑忽然紧紧抓住江玉郎的手,嗄声道:“我们为何不乘这时候逃走?”
江玉郎道:“你若一个人逃走,也许还可以逃出两三里去,但还是要被抓住,你若背着我,只怕连半里路都逃不出。”
铁萍姑道:“那么你……你想怎样?”
江玉郎道:“等着,等机会,忍耐,拼命忍耐……”
他忽然一笑,接道:“你可知道,若论这忍耐的功夫,普天下只怕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我。”
这话倒当真不假,此人当真是又能狠,又能忍,否则多年前他只怕已死在迷死人不赔命萧咪咪的地府中了。
铁萍姑垂下头不再说话。这时白山君夫妇和胡药师已大步走入。
白夫人一直走到江玉郎面前,轻轻去揉他的双肩,柔声道:“这样还疼不疼?”
江玉郎道:“疼……疼还是疼的,只不过已……已像是好些……”
话未说完,忽然杀猪般惨叫起来,白夫人揉着他肩头的一双手,竟忽然贯注真力。
江玉郎的疼虽有一半是在装假,也有一半是真的,此刻白夫人掌上真力,由他左右双肩的穴道里逼了进去,他全身立刻宛如被无数根尖针所刺,上上下下,所有骨节像是都散了。
白夫人还是满面笑容,柔声道:“你是不是觉得舒服了些?”
江玉郎惨呼道:“求求你……放……放手……”
铁萍姑也冲了过来,向白夫人扑了上去。但白山君出手如电,已把她手臂拗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