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等告退。”混沌城主躬身，其他宇宙之主尽皆躬身，而后一道飞离开去。

气流萦绕，他们六道身影消失在气流深处。

巍峨的雕像依旧在那，一如无尽纪元来一样，只是那雕像的双眸隐隐动了动，朝六道人影消失处看了眼，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响起：“罗峰？”

……

六道身影飞行在气流中，罗峰忍不住道：“老师，师祖雕像我怎么感觉到诸多法则波动，就仿佛宇宙本源之地。”宇宙本源，何等强大逆天？就算宇宙最强者们也丝毫不敢反抗，亿万族群无数生灵都是感应宇宙本源在修炼，得到‘本源海洋’的神力供应才能成就一切。

“那就是宇宙本源。”混沌城主看向罗峰。

“对。”一直沉默寡言冷漠孤僻的冰峰之主开口道，“只是，那是虚拟宇宙的宇宙本源！”

“虚拟宇宙的宇宙本源？”罗峰震惊。

真有另一个宇宙本源？

“在虚拟宇宙中一切皆可虚拟，任何法则都能在其中感悟修炼。”这次开口的是黑暗之主，他的声音邪异优雅，“在虚拟宇宙中能感应到，这虚拟宇宙当然有宇宙本源。如果是一些幻境，岂能让你真正修炼？”

罗峰哑然。

对，根据自己知晓的幻境，的确没有一个幻境能够让强者修炼的。

“幻境一样能让人修炼。”混沌城主道，“甚至让人感觉和现实中没区别，只是一来，这样的幻境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宇宙最强者能施展。二来，在其中修炼的法则，必须得是宇宙最强者们自己会的。三来，让强者在其中修炼的幻境需要耗费很强的能量。”

“虚拟宇宙，是师祖所创。”罗峰又道，“虚拟宇宙中能够修炼的法则，是不是代表，师祖都会？虚拟宇宙中能形成宇宙本源，难道是任何法则师祖都会？”

罗峰有些不敢相信。

难道各大融合法则等等、金木水火土等等各种单独法则，乃至宇宙法则运转尽皆学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