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一段时间,只有指腹还有些红,琴酒牵着他的手在唇上轻轻碰了碰:“还疼吗?”
神代以知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打趣地说道:“你好紧张我啊。”
琴酒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明知故问有些无奈,继续他刚刚没做完的工作。
神代以知也就心安理得地看着琴酒摆弄那些精巧的模具,琴酒的手好看且充满力量,不管做什么都有种赏心悦目的美感,但是神代以知第一次有些无心欣赏这些。
“你是说组织里有叛徒吗?”神代以知故意站在了琴酒的身边,他的表情就不会完全展示在对方面前,若无其事地问道。
琴酒示意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指示着他打开一封邮件:“这个名单上的人都有嫌疑,目前还在查。”
神代以知扫了一眼名单,上面大概有二十几个名字,抬起头来问道:“有没有最怀疑的对象?”
琴酒拿起一颗草莓,没有放到蛋糕上,而是抬起来喂给了神代以知。
苍白的手指托着鲜红的草莓,像是血一般地扎眼。
“和你关系不错的那个苏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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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se 9
诸伏景光有些疲惫,他的身份暴露后,已经三天没合眼了,期间一直没有停下逃亡的脚步。
差不多是极限了。
他强撑着朝楼上走去,身体要靠着意志才能驱动,抬手拉开天台的门时,正好有一阵风吹了过来,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睛。
有些意外的,但又不算是完全出乎意料,他看到了有人在那里。
背对着他,黑色的风衣下摆随着风翻滚着,听到了声音才转过身来,像是往常一般和他打了个招呼:“嗨。”
语气和过去没有差别,他指的是中学的时候,在学校里没什么朋友的神代以知仅仅会和他们说话,其实他们从来没有约过,但是每天中午都会在天台一起吃午饭。
那个时候,以知总会第一个到,在听到他们推门的声音时,自然地和他们打招呼。
诸伏景光有些释然了,他背手拉上门,也像是以前那样与以知打招呼:“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刚到。
诸伏景光知道他会怎么回答,以知一向都是这样回答的,因为这样会显得他没有特别希望他们过来,只是碰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