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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泽略有些尴尬,脸上红起来,不好意思地偷偷抬眼,正好对上阮云鹤眼底,阮云鹤正略微垂眸看着他。

“世子,奴才不会这些,系的不大好看。”

阮云鹤这才注意到兰泽系的丑东西,眉头尚且没有皱起来,面前的兰泽略微垂着头,明显害怕他不高兴。

他们两人耽误了时间,最后阮云鹤自己穿的衣服,兰泽识趣地在旁边把阮云鹤的衣服都叠好,房间里变整洁许多,甚至几件亵-裤都叠的四四方方放到了一边。

阮云鹤没能挑出来毛病,早上有人给阮云鹤送食,兰泽自己带的也有肉饼,到讲堂之后两人便分开。

兰泽自己坐在角落里吃肉饼,说是肉饼,实际上没有多少肉,他吃的腮帮子鼓起来,注意到远处有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于是顺着看过去,是整日跟在阮云鹤身后的那几名少年,那几名少年在看他。

兴许是他前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兰泽记不起来,马上要到上课时间了,他便没有多想。

修沐前有一场考试,先生们会在他们回家前把考卷改出来,到时候让他们带着考卷回去。

“世子,那小子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真便宜了他……此事就这么算了?”

“昨日原本可以直接把他扔湖里,世子莫要心软,他可是害你直接进了诏狱。”

阮云鹤:“说来听听。”

旁边的少年不明白阮云鹤此时怎么优柔寡断起来,对阮云鹤道:“他不是一向最在意缺勤……让他在讲堂里待不下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