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每日都在寻欢作乐,听闻李大人宠幸了夏蝉冬月,把夏蝉冬月从谢景庭身边要走了。
孟清凝只用负责监督,却一并帮着查案,心在百姓身上,办的是正事,不像李大人那般昏聩享乐。
“没人欺负奴才。”兰泽闷闷地说。
“你看起来不大高兴,我听闻小兰泽还认识药材,前几日在难民营救了贺大人一命。”孟清凝笑意吟吟道,“不知是谁胆大包天竟要往贺大人的食物里面下毒,前两日贺大人同我说,此事还要多亏了小兰泽。”
兰泽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被人夸的事情,他回复道:“奴才只略懂皮毛。”
何况草药那么好认,总比识字容易的多。
谢景庭视线在兰泽窝成一团的背影上略微停顿,敛去了眸中情绪,问道:“贺大人那边可有查出来凶手。”
“已经查出来了,此事倒是有意思,下毒的是伪装成官兵的难民。”
孟清凝:“城外难民积怨已久,下毒的原本是乡镇上的农户,洪水之后良顷与屋子全部冲毁,妻女死在了难民营里,是得风寒死的。”
“当时他去处处求人没人管,妻女活活熬死,他便将这笔账算在了官兵头上。说来也巧,那一日他只看到了布善的贺大人,正好贺大人因为抓了人回来了一趟,这才让那名农户钻了空子。”
“根据侍卫的审问,原先他是准备在点心中全部下毒,因为兰泽那日同他说,不要把药材弄混了让难民误食,他因此只在部分点心下了毒。”
“只有一部分点心有毒,若是给人吃了,不会死人,只是会昏迷一段时间。”
兰泽在旁边听的瞪大了双眼,他回想起来那一日见到的士兵,他离危险兴许只差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