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很高兴认识你,爱尔兰威士忌先生。”学会了社交辞令的一方通行应对着热情的爱尔兰。
得到了一方通行问好的爱尔兰也不废话,直接切入了正题。
“听说你在找能够保护你的人。”爱尔兰牵着一方通行的手不放:“你觉得我怎么样?”
“诶?”他着突如其来的自我推荐让一方通行没有想到。
爱尔兰转身坐在了桌子上,他松开了一方通行的手,却搭上了少年的肩头。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感觉到肩头有重量的一瞬间,一方通行浑身上下都寒战了,他特别想使用能力让爱尔兰松手。
“您是拥有代号的成员,来保护我不会影响工作吗?”这就是琴酒说的靠不住的代号成员吗?爱尔兰那一身的腱子肉,确实能体现出他是个有能力的人。但是种种轻佻的行为真的让一方通行有些不知所措。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类型的。
爱尔兰的行为和神态都让一方通行感到危险。不同于琴酒或者组织中的其他人,也不像是曾经接触过的港口afia中的几位。爱尔兰的危险并不致命,没有那种拿刀架在脖子上的锋利感,可是却让一方通行心中的警铃响个不停。
男人的眼睛看过一方通行的每一处,即使隔着衣服布料,都让人觉得被爱尔兰的舌头舔过了一样,黏腻恶心。
明目张胆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过于冒犯的眼神,都让一方通行有些不悦。
虽说没有太多了解,但从诸多文艺作品和能接触到的情况来看。这位爱尔兰让一方通行直接且近距离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撕咬,什么叫做兽性,什么叫做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