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完全不相信杜清宴,就算哪天他的好感变成了正数,她也不会找杜清宴帮忙的。
“原来是这样。”青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两人边走边说笑,直到回到了甘鲤住的院子里。
雨还是没有停,稍微名贵点的花草早就被负责的花匠移进了屋子里,剩下的就只能在雨水的冲击里自生自灭,没有人会在意。
被雨淋死了,补上新的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
甘鲤有些紧张,她不知道杜镛面对她的拒绝会有些什么样的反应,她相信让杜瑳帮忙去送,杜镛就是再低情商也不可能看不出她的婉拒之意,况且,杜镛本来就不蠢。
雨稍微小一点的时候,杜瑳派人来传了话说,东西已经送到了让她放心。
这边,听人说杜镛今天又一大早出去了,没有人知道到他去了哪里。
“叫账房来。”杜夫人见他并没有从账上支钱,叫人出去打听了一下,也没听外面的人说杜家大公子去了赌坊之类的地方,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也就随他去了。
杜夫人还巴不得杜镛能找到点正事做,她也是上过女学的人,凭她的经验判断,杜镛根本就考不中,他愿意自己找事做最好了,不然她也不用拉下自己的老脸,帮他去向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献殷勤。
“反正只是个庶子。”放下茶杯,杜夫人觉得毛尖的味道有些涩口,说道:“给我沏一壶新的来。”
甘鲤也听说杜镛出去了,她也好奇,杜镛真就这么简单放下了?
“有点不像他啊。”甘鲤拿着一本解闷的话本胡乱地翻着,这次不是穷酸书生与妖精作主角了,而是庶子逆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