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怎么不回答我,我喝醉了到底做了什么。”甘鲤被他拉着往楼下走,心里七上八下的,顺带着路都好像走不直了。
被她反复提问,杜清宴突然觉得自己脸上仿佛还残留着昨日的触感,她的手法像揉面团,但他却莫名像是被滚烫的铁块给烫了一下,心里和脸上都不自在,揪得紧。
甘鲤看着他不回答,脸色越变越臭,心里闪过千百种不好的预感,仍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总可以告诉我,是谁给我换的衣服吧!”
闻言,杜清宴停下了下楼的步伐,抓着她的手也松开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恼,百倍报复了回来:不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昨天回来的路上磨了他一路。
开门做生意的甜水巷,银子花花的赚,自然也要保护好客人的安全,不敢有人在路上闹事。
于是杜清宴没有带其他人来护卫。
把甘鲤摇醒之后,她使劲抓着他的脸揉,他终于忍无可忍地躲开,她还像个学步的孩童一样,跌跌撞撞地扑过来,引得周围的人也不看伶人的表演了,全往这里看过来了。
好不容易哄得她愿意回去,在路上,她也不肯安生地走。
她走得跌跌撞撞,他心里还有气,让她自己摔一跤,就会变得老实。谁知道她真的要面朝天摔到地上的时候,他想起她之前喝醉酒说的话,最后还是伸手捞了她一把。
可之后,她就变成了一条滑溜溜的泥鳅,怎么也捉不住,牵着她的衣角,不一会儿也能从手里溜走。
杜清宴只好退而其次,决定隔着衣服捉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