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觉顿时乖了,安静下来。

但这种简单的动作显然满足不了,桑觉含糊不清地问:“您唔嗓子疼汪……”

“这时候就不用说您了。”

“汪。”

“尾巴拿开。”

“微巴不停话……”

时间有点久了,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这样下去不行。霍延己眼底染上了浓浓的墨色,眉头紧皱:“桑觉,我要碰你的尾巴了,同意就点点头。”

桑觉没有点头,但尾巴十分直白地钻进宽厚的掌心,主动极了。

下一秒,尾巴尖就被捏住了,温热的指腹轻轻碾着。桑觉全身一麻,直接瘫进了身后怀里,耳根红得能滴血,但却没有像以往一样说“不要捏”,而是乖乖的一动不动。那只带有老茧的手掌圈着尾巴向上移动,直到碰到尾巴根,揉安,研磨。

裤子彻底滑到了腿弯,再怎么小心也会碰到不该碰的位置。

力道不自觉加重了,桑觉的嗓音透着皮质腰带传出来,嗯嗯啊啊的,好像在说疼,但肢体表现又不是那么回事。

过了会儿,桑觉腰一抖,结束了。

他反过身闷进霍延己怀里,隔着皮带蹭咬霍延己脖子:“窝快吗?”

“还好,第一次很正常。去洗澡了,桑觉。”

霍延己解开桑觉嘴上的皮带,抱起人往浴室走,他让桑觉靠墙站着,打开花洒放到桑觉手里:“可以洗吗?”

桑觉点点头。

对上视线,才发现桑觉的脸被皮带勒得有点红,怪可怜儿的。

霍延己隐晦地勾了下唇:“以后再咬人,就绑着皮带睡觉。”

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