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那接下来该我了。”
也许alpha的本性真的就是兽性,易感期剥掉身为人的外皮,他们掠夺撕咬,齿尖抵着对方的后颈,汗水淋漓,呼吸急促,像野兽一般毫不掩饰地展露出自己的渴望。
房间里被激烈碰撞的信息素塞满,几乎要凝结成型,开了窗也散不尽,直到宿津易感期结束才渐渐收起。
这是宿津第一次易感期没打抑制剂,他只觉得这比上前线要累多了,浑身上下都酸痛,半坐起来时腰像快断了一样。
他吸了口凉气,点了根烟缓缓。
火光在烟头处亮了一下,烟雾袅袅升起,他想起了闻承翊这人不爱闻烟味儿,朝身边看过去一眼,刚好瞥见闻承翊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牙印,咬的重的地方还渗着血。
宿津:“……”
他摸了下鼻子,没等人说,主动把烟灭了。
“那个什么。”
他嗓子还有点哑,“咬疼你了?”
闻承翊看起来并不在意那些伤口,而是先伸手过来替他揉腰,语气有点漫不经心:
“不疼。”
让宿津多咬几口也没关系。
交融滚烫的易感期把矛盾的坚冰打破,那场算不上冷战的冷战没人再提起,似乎就此揭过。但实际上问题并没有解决,只是被盖上了一层掩人耳目的外衣,它仍旧停留,仍旧存在,就好像是隐藏在花团锦簇表面下的窥伺者,时刻会再次点燃一切。
毕竟不是和平年代,这段无所事事的平淡日子算是鲜少会出现的情况了。宿津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又冒出来什么接二连三的战事,果不其然,易感期后没两天,他们就收到了闻横发来的讯息,是个重要但极其危险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