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内心翻个白眼，面上赔道：“你看看你，我就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主系统调出一个界面，上面记载了一些数据，公式化的口吻里包含着无语，【天历113年，任务者程欢盗取往生□□中的命珠，扣除10000积分。天历165年，任务者程欢盗取九绝神柱中的灵纹，扣除15000积分。天历199年，任务者程欢盗取玉衡殿蓬中的神辉，扣除25000积分。】

【罪行历历在目，你还要狡辩什么吗？】

程欢眉头一皱：“你说错了一件事。”

主系统：【什么？】

“什么叫盗取？”程欢不服，“我当着你们面观赏一下，怎么能叫盗取呢？用词不到哈。”

主系统说，【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怎么强词夺理了？”程欢坐在地上，拿起地上不知道谁掉的笔，一边转一边说，“我是不是当着你们面把东西拿下来的？”

主系统：【是。】

“我是不是看完就完璧归赵了？”

主系统：【是。】

“你这个积分扣除是警告我不要随便乱动苍白之地的东西，而不是因为我盗取，对不对？”

主系统：【是。】

程欢停下转笔，怒其不争道：“你看看你，我都大人不记小人过了，你还老抓着以前的事情不放，你不知道感情之中最忌讳的就是翻旧账吗？”

主系统：

程欢看主系统不说话了，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得意。

【假如你没有被我们发现，你一定会占为己有，对不对？】

程欢上扬的嘴角僵住，随即面露惋惜道：“可惜没有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