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疑惑道：“新人？”

宋清漪看向女人，眼中透着迷茫不似作假，“你不认识程欢？”

女人纳闷道：“我应该认识吗？”

宋清漪刚要解释程欢是谁，就听见有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程欢看到宋清漪，笑道：“回来了？”

宋清漪看着她嘴角的伤，眼神不自然的躲闪，点头道：“嗯。”

程欢看向女人，问：“你伤好些了？”

女人顿了顿：“你认识我？”

宋清漪解释道：“那天她也在。”

女人随意笑了笑，满不在乎道：“捡了一条烂命回来，还倒欠监狱好几万积分。”

“欠这么多？”程欢问。

女人摊手：“她们给我用了医疗舱，死贵的。”

程欢看着女人：“那你怎么不去死呢？”

宋清漪眉头一皱，瞪了一眼程欢。

女人抽烟的动作一顿，嗓子像是被烟呛到了一样，颤抖着，说：“我必须得活着，我女儿还在外面等我回家呢。”

宋清漪：“你怎么犯了什么罪？”

女人咬着烟头，“杀了几个人/渣罢了。”

“杀人会把你送到第一监狱来？”程欢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那几个人应该身份不简单吧？”

女人咬了咬嘴唇，垂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