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苏玲妃嘴里说着恶毒的话，“你怎么还不去死？”

其实有一点，苏玲妃没有撒谎。

当年火灾发生之后，她的确得过一段时间的间歇性精神病。

她的精神一直都不太稳定。

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魔怔了有小半年。

是路放陪她走出了那段最难熬的时光。

此时此刻，苏玲妃的病症又复发了。

她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

在场的舞者都被她这副模样给吓坏了，大家几乎都没见过苏玲妃这个样子。

林霜抿着嘴，情绪始终很冷静：“为什么？”

当所有的真相揭开的时候，她反而没了最开始那激动得难以抑制的感觉。

苏玲妃面目狰狞：“因为我恨你，我恨你夺走了本来该属于我的东西。你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光环，也夺走了阿放……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讨厌别人拿我跟你比较。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说，你才应该是校花。所有人都说你和阿放般配。”

“所以你就四处去宣扬，说我只是阿放家的女佣？”林霜问。

“没错，是我说的。”苏玲妃没有否认，她甚至还在笑，“你本来就是个女佣，是你自己没有自知之明，我说的不过是事实而已。”

林霜也笑，她笑得妩媚，笑得风情万种：“可即便我是个女佣，也比你受欢迎，不是吗？”

林霜的这句话像是戳中了苏玲妃的痛点。

苏玲妃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阴暗起来：“你闭嘴！你没资格说话！”

“苏玲妃，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你争。”林霜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说，“把你逼到今天这一步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林霜这会儿只觉得苏玲妃十分可怜。

俗语说得没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