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鸣听得晕乎乎的,“我的小愿望?你确定?”这家伙的反应太淡定了,这轻描淡写的样子不会是瞎蒙吧?鸡同鸭讲?
知道陈鹤鸣还存有疑虑,褚易晚正色俯身凑近青年的耳朵,低语了句什么,惹得青年羞恼的伸手一把推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瞬间被绯色笼罩,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陈鹤鸣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蹦出来,不受控制的鼓噪着。褚易晚居然、居然要他帮忙提前准备好小道具,真是太……至于到底太什么,陈鹤鸣这位孤寡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大炮灰暂时还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
褚易晚眼底的恶趣味这下遮也遮不住了,带着坏笑的模样落在陈鹤鸣眼中品出了别样的魅力。嗯,看得他心跳得更快了……
“我怎么了?难道要我为你准备?”摸着下巴,褚易晚戏谑道。
“不!不用!”陈鹤鸣惊恐摆摆手拒绝,“你的提议非常好,真的。我刚刚是想问你要准备什么,什么道具。”
顶着褚易晚暧昧的目光,陈鹤鸣结结巴巴道,感觉脑袋都要臊得冒烟了。看不惯男人这得意的模样,陈鹤鸣脑子一热向前一步勾住了男人的脖颈稳准狠地堵住了那将要说什么的薄唇。
这一次陈鹤鸣抢占先机,成为了用牙齿啃对方嘴唇的那个人。两个人的技术半斤八两的烂,可褚易晚却仿佛有什么特殊癖好,每次陈鹤鸣不小心磕到他的唇,这家伙回应的反而还更激烈。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陈鹤鸣也在这亲密的纠缠中被激起征服欲,两个人一会儿你缠着我不放,一会儿我悄悄卷你一下,谁也不让谁。
陈鹤鸣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来气了。褚易晚这家伙,就像狼一样,叼着块软肉就勾勾缠缠不肯松口,他想躲都躲不开,在连空气都要被掠夺干净的窒息感驱使下,陈鹤鸣下意识咬了那条越来越灵活的舌头一口。
“哼……”褚易晚痛呼一声,却并没有立刻放开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圈住的青年,反而霸道的又舔吮了片刻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陈鹤鸣急促的小口小口喘着气,根本没空教训贪得无厌的男人。他差点都要被褚易晚亲晕过去了,难道每天坚持锻炼的男人都这么可怕吗?陈鹤鸣后怕的想。
褚易晚抚摸着唇角的伤口,目露痴迷地看着小口喘着气的青年。微红的双颊,水润的眼瞳,点朱似的饱满双唇,纯净中透着无边的欲色,诱得人口干舌燥。
深深的呼吸着,褚易晚指尖止不住的颤栗着,心尖又麻又痒,喘息声也变得沉重。
在陈鹤鸣发现他的异常之前,褚易晚突然张开怀抱拥住青年,仗着青年看不见克制地嗅闻着青年的发香。男人近乎呢喃道,“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陈鹤鸣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被褚易晚拍拍背就乖乖不动了。这家伙脸色又冷又臭,心跳得却比坐过山车还要快,闷骚实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