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光明神像没有放在黑暗深渊,有醋王在陈鹤鸣也没有再祷告过,只是每天还是会派尼夫科通过空间裂缝去到光明教堂,为信仰的神明献上一只花。
至于那支百合花,则是作为黑暗神冕下为他提供了通道的报酬,由他每日亲自放到黑暗神冕下的房间里。
前提是那天黑暗神不在家。如果在家就由黑暗神全程陪同挑选,剪下后直接交到黑暗神手中。
将百合花摆在厄瑞波斯常睡一侧的床头,陈鹤鸣翻开昨天没看完的书继续看。
往日总被黏人的厄瑞波斯打扰没法安心读,今天厄瑞波斯被光明神连发几次通讯叫走,好不容易安静下来陈鹤鸣却发现完全看不进去了。
“吧嗒”一声,烦躁地合上书,金发的青年索性站起身立在露台上远眺,盯着天际的浮云试图让自己安静下来。
半响,陈鹤鸣颓丧的揉乱了额前的碎发。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这十多年他们分开的次数少之又少,绝不超过三次。
每日在黑暗深渊里虚度时光,待烦了就去大陆上走走,偶尔他冥想多日寻求突破,但睁眼的第一时间看到的依然是守在他身边的厄瑞波斯,以至于现在厄瑞波斯外出他居然看哪里都不对劲起来。
鼓着腮帮子,陈鹤鸣的淡定终是没绷住。“奥西里斯到底有什么事,非要厄瑞波斯一个人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厄瑞波斯一回来见到的就是这幅模样。十多年过去,金发的少年已经变成了气质更加沉稳的青年,本就罕见的或气恼或撒娇的小表情更是一年比一年少。没想到今天去见了奥西里斯一趟却能再见到一个脸颊鼓鼓,不知道在生什么气的爱人。
可爱,想亲。
仗着已经是宣过誓的老夫老夫,厄瑞波斯直接就上了嘴。
薄唇含过那片永远欲罢不能的粉嫩唇瓣,厄瑞波斯心中因看不到心爱之人而升起的烦闷被甘霖尽数浇灭,熟练地邀请青年与他共舞。
“你肿么……”对厄瑞波斯的气息已熟悉镌刻在灵魂深处,直到双唇呼吸交融陈鹤鸣才回神发现厄瑞波斯已经回来了。正想问问情况却发现嘴巴早已被封了个严实,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破碎声音,暧昧得他听得都觉得耳热。
交换了一个缠绵火辣的吻,贪婪的神明稍稍满足后陈鹤鸣才终于把人推开,能空出手来给脸扇扇风降降温。
“你是狼吗?”小心点触着唇角,唇上火辣辣的感觉让陈鹤鸣轻吸着气,不明白都这么多年了,应该熟练了才是可厄瑞波斯的动作却还是如此……狂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