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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楚弦!”陈鹤鸣冷着脸佯装不满,直呼着魏楚弦的名字,“你还练字吗?”

少年的声音夹冰带雪,骤然在魏楚弦耳边响起将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就要转过头去解释。

“练……嘶!”

慌乱之下,魏楚弦竟忘了他们现在的姿势,匆忙中居然一个扭头直直撞到了陈鹤鸣的鼻子。

“我的鼻子……”陈鹤鸣捂着惨遭重击的鼻子痛呼道。

陈鹤鸣是极不耐疼的,特别是这个世界从幼时起就被魏楚弦捧在掌心里护着,一身皮肉养得娇贵无比,平时骑射课蹭破点油皮都要找魏楚弦腻歪半天,要魏楚弦哄哄吹吹,更别说现在被撞的是脆弱敏感的鼻子了,疼得他声音都带了哭腔。

“很疼吗?快让我看看……”魏楚弦自责又着急,看着少年泛红的眼眶以及眼中浮起的盈盈泪光顿时心弦一紧,恨不得替少年承受这番疼痛。

魏楚弦在心疼的给人轻轻揉按着鼻子,时不时还要按着娇气包的要求吹一吹说是要把疼吹走,殊不知娇气包早已止住了泪水,一双黑眸直勾勾落在了他正在呼气的唇上。

“还是有点疼。”吸吸鼻子,陈鹤鸣拉住魏楚弦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撒娇。

“我这就叫人去请太医来。”抹去少年眼尾的水色,魏楚弦心疼的再也坐不住,却又被少年拉住了手,不让离开。

“不用请太医,你再给我吹吹就好了。”

拉着魏楚弦在软榻上坐下,陈鹤鸣自然地转身坐到男人怀里,双手圈着男人的脖颈,微微低下头靠近男人的唇,“好了,吹吧。”

魏楚弦的手一直在抖,好半响才缓缓放在少年腰间,性感的喉结不停滚动着,好像渴极了。

“好。”魏楚弦声音喑哑,似幽暗的深夜,“我给你吹。”

阵阵暖风撩拨着敏感的鼻尖,陈鹤鸣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着,叫嚣着要更进一点,将身下的男人拆吃入腹!

“太远了,再近一点吹……”晕乎乎的,陈鹤鸣像是喝醉了酒,缓缓的向魏楚弦靠近,等他再回过神来时,他早已将魏楚弦牢牢压在身下,唇则堵住了魏楚弦的,片刻也不愿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