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曲夏就没这个苦恼了。
他眼疾手快的将新鲜血液装入冷藏室,随后打开电镜,将血液滴在观测台上。
两个小时后,他抽了七八上十管,而后耗尽了刚刚抽出的所有血液,得到了一个极小的瓶子,里头有个不足指甲盖大小的莹白色液滴。
曲夏收起瓶子,返回别墅。
上将在楼上处理公务,曲夏在厨房转了一圈,任命的取出积灰的茶盏,将它们洗干净了。
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是不能直接端上前的,用些重口味的东西掩盖才行。
曲夏分不轻那些罐子里的茶,反正对他来说普洱和铁观音是一种东西,秉着越重口味越好的理念,他每样抓了一点,一杯水半两茶,混成了一杯难以名状的奇怪东西。
片刻后,曲夏想了想,又往里头撒了一把盐,觉得不够,又加了把糖。
他捧着这杯不明液体闻了闻,薄荷的香气已经完全隐匿在了茶汤背后,这才满意端着茶盘往上走。
曲夏敲了敲艾尔文的门。
艾尔文:“洛克?”
“嗯。”曲夏看着脚尖,一副乖巧的样子:“我想找你说说话。”
艾尔文又是一顿。
他再次感觉到了这个幼崽和诺维尔的不一样,他和诺维尔与其说是叔侄,不如说是扶养者和被扶养者,几乎没有教育外的交流,更不用说晚上找他说话。
艾尔文揉了揉眉心:“进来。”
曲夏闪身进入,殷勤的给他端上一杯茶,然后乖乖坐在一边:“上将,我是来赔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