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腺体没有病理上的异常。”坐诊医生看着一系列报告单,微笑着说,“你如果实在不放心的话,可以去再大一点的医院去详细筛查一遍。”
听见这样的结果,薛舒予满脸不敢置信:“可是我确实已经半年没有发热期,在这期间也没有感觉到任何alpha的信息素。而且昨天,我也没有信息素的分泌,怎么可能没有问题?”
听了这话,医生又重新详细地看了一下各项数据和成像,摇了摇头:“现在显示的并没有器质上的病变,你现在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心理作用。”
“心理作用……”薛舒予略一失神,下意识摸了摸后颈上微微凸起的腺体,不知是真的还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腺体微微有些胀痛酸涩,“也就是说,我的腺体一点事都没有?”
“从器质上看不出来有什么病变。虽然检测出你的腺体导管比常人狭窄些,不过片子上看通畅,没有堵塞,有可能是先天性的。你血液里的信息素含量也在正常的范围内。你之前说你曾经服下五十多片抑制片,对你的腺体确实有损伤,不过抑制片药性还是比较温和的。随着新陈代谢,半年足够将毒素排出去了。”医生慢慢说,“回去你放宽心,不要想它,紧张的情绪只会对恢复不利。”
直到出了科室回到病房,薛舒予还是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
在检查时候她做过对信息素的测试,她只能感知到oga属性的信息素,并不能感知到任何alpha信息素,说她的腺体一点问题都没有都是心理作用,她感觉自己无法接受。
刚走到病房门口,薛舒予隐隐察觉一股清爽的薄荷香,她的心跳莫名加速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果然见顾望白站在里面。这次的顾望白手中提着一盒便当。
不知怎么,见到顾望白,她心底似乎涌起一阵兴奋的波澜。薛舒予掐了掐掌心的肉,低头走了进去。
“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