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若是你想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来,我可以帮你去做。”薛舒予声音很平静,这样的平静说出的话本身就并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但薛舒予没有说别的什么,而是将倒在掌心的药均匀地涂抹在顾望白的手臂上。
“除了这,还有什么地方起了疹子?”薛舒予问。
顾望白连忙摇摇头。
“把衣服脱下来。”想起魏杨柳的话,薛舒予知道顾望白肯定在撒谎,在什么地方不好涂药,那肯定就是后背了。
顾望白急忙攥紧了领口。
“你要是不脱,用我帮你么?”薛舒予攥住她的手,威胁道,“要是等会儿痒得要死,你可别怪我!”
一听这话,顾望白只能妥协了,她趴在枕头上,任由薛舒予掀开了她后面的衣服。
薛舒予的指尖擦过她的后背,痒意顺着皮肤直接穿到了心底,尽管药物的气息弥漫,并不怎么好闻,但顾望白还是不由得一阵心旌摇曳。
“好了。”薛舒予将起了红疹的地方都涂上了药物,刚将手洗干净,回来的时候却见顾望白已经坐了起来,玩着手机。
“你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也不怕都蹭到衣服上去。”薛舒予想要把顾望白重新按回去,但她的手刚刚抬起,陡然感觉左肩膀传来一阵剧痛,就像一把利刃锯着她的肩膀,要把她的胳膊生生卸掉。
止疼药的药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