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着几条狰狞旧疤的结实胸膛映入眼帘,没有半点新伤。
商无惑顿觉不妙,不是外伤,那就是内伤了。
可当自问懂几分医术的商无惑探上贺云峥的脉搏时,却找不出半点病灶或是暗伤。
“咳——”
贺云峥突然偏头咳出一口血,猩红的温热滴落在商无惑的手背上,让商无惑的眼神暗了几分,当即打算抱起贺云峥离开这。
“啧……这么沉。”
横抱失败的商无惑咬着牙改为把人背了起来,为了防止贺云峥被人认出来,商无惑用自己的披风盖在了贺云峥的身上,就这么把人背出了柴房。
左拐右拐来到一处街角,商无惑吹了个口哨唤来了副将。
“将军,这是……”
副将看自家将军不过是离开了半盏茶的功夫,就带了个身份不明的人回来,满目震惊。
“别将军了,你带着人继续搜城,要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我发现了可疑动向,追人去了。”
商无惑匆匆叮嘱了几句,就迅速背着贺云峥抄小路回了将军府。
徒留副将一人在原地胆战心惊地猜测自家将军是不是跟贼人私下里有了什么不能言说的谋划……
……
将军府。
商无惑把贺云峥带回了自己的卧房,火急火燎地叫来了还在府上的军医。
一刻钟的功夫过去,商无惑就看军医的眉头越皱越深,一会儿一叹气,当即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