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我国《刑法》第二百六十条,虐待家庭成员,情节恶劣的,判处有期徒刑两年,拘役或管制。现在起诉罪名又增加一条,敲诈勒索!”赫宸薄唇翕动,条款倒背如流。
一听到判刑,花父花母跪了。
“我们不要钱了,我们这就回家……”
黄昏时分的赤水岸边,水色恢复清澈,黎箫穿着黑色风衣静立。
十月的风吹来,掀起风衣一角,上面绣着海水江崖纹。
身后有脚步声,黎箫没回头,“你来了?”
“是,我来了。”
毫无营养的对话,却代表彼此的心照不宣。
“薄勒,很好!你很好!走了还给我整出这么大动作。我该赞美你,还是暴揍你一顿?我的手实在发痒!”
灵活的手腕转动,指节捏出咯吱响,代表了黎箫此刻的心情。
薄勒笑,就喜欢看你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黎总,谬赞了。我可是什么都没做。一身正气,清清白白。”
黎箫瞥了眼那张欠扁的脸。“都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看薄勒你,完全不走寻常路。”
薄勒朝着黎箫走近两步,下巴微抬,鼻孔对着他。“我本就不想和你再相见!你当初把我扫地出门,让我颜面尽失,你觉得我们还能和平共处吗?”
“冥顽不灵!你到今天都不知错在了哪。”黎箫拿出了一支花妃同心锁口红,“就前几天,这支口红卖出去了一亿销售额。如果不是你急功冒进,你本可以参与它的红利,可惜!自毁长城者,人恒毁之。”
几个小时为花妃赚了1个亿,提成相当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