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的声音够大,那么不管云时以后再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不明所以的看客对他的评论也会多一条“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活该”来。

舆论是双刃剑,不一小心就容易伤到自己。

这其中的道理,云时薄和明白,而他那位陌生的叔叔当然也明白。

查尔斯对云时的回答也不意外了,上回他就没能成功从云时嘴里问到地址,这回他也有了别的准备,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说着:“诶,云时,你这样说就伤兄弟们的心了啊。”

那些人兄弟们捂着胸口嬉笑着做出伤必的动作来,附和着:“就是啊!这就不认识我们了?忘了当初你没钱吃饭,谁带你找‘活’的了?”

这个“活”字说得格外重,刻意地提醒着它的不同,或者说,不正经。

当他们对话时,吃瓜群从都默契地安静,而这话一结束,议论声就又起来了。

云时轻笑了声,也往前走了一步,他的面上不见任何慌乱与紧张,他要比查尔斯高出些许,于是看人时,眼眸也下瞥,尽管此前,查尔斯就已经言语暗示他对他们这群朋友看不起,此时,他却依旧没有收敛,或者说,他分明就是不屑。

云时没有回答刚才这群人的问题,反问道:“是吗?听上去,我跟你们的关系很好?”

查尔斯无视云时的不屑,肯定道:“这是当然。”

“是嘛……”云时点头,脸上带着微笑,问了几个问题,“那么我想问你,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的全息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