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唯一，后者是其中之一。

季老师平生下的最大的赌注就是登上前往始源星星舰的那一刻。

想起以前府中圈养的食物，男人眼中轻蔑一闪而过：“来上一场？那多少有点荤素不忌了。”

那些人连出现在他眼前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缩在小院子里每天乖乖放血保命罢了。

一群命都由不得自己做主的奴隶，有什么资格跟他相提并论？

季阁不信：“是吗？我还以为吸血鬼都一样。”

楼砚北点了点他的脑袋，蓦然笑道：“吸血鬼或许是这样，但我不是。”

那些人一看到他就吓得发抖，颤巍巍伸手放血，他多看一眼都怕把那些食物吓死，又哪里来的兴趣对这些人有其他想法。

不过如今新时代了，也总有不害怕他的人。

楼砚北饶有兴致地看着青年，笑吟吟道：“怎么样季老师，要不要跟我等价交换一下？”

季阁立马摇头：“那估计不行，我还想着你喝两口我还能快乐一下，谁知道你跟其他吸血鬼不一样啊。”

似是看出了男人不会用强，季老师也开始讨价还价起来：“你说给我庇护，我一没仇人，二没桎梏，也不是谁都能欺负到我头上的，所以我不需要。”

等价交换要的是各取所需，他真成了楼砚北的口粮，以后想转变身份可不容易。

毕竟从他答应开始，他就只能从男人这里得到保护，不是他想要的回应。

这种亏本买卖季老师觉得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