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音看着薛宛,道:“多谢薛姨。”
只要在及笄之前不曾与任何人扯上关系,待到及笄之时,她和京墨哥哥的婚事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薛宛轻抚着白卿音的手背,许诺道:“郡主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会杜绝一切不利于郡主的谣言,会密切注意宫中的一举一动,确保郡主安全,确保郡主嫁心悦之人。”
薛宛许诺,至真至诚。
宣安殿
“陛下,您不能为了朝中大臣放弃了自己儿子的性命啊!”
端王站在皇城门口大喊,甚至开口道:“陛下,难不成盛京墨是您的私生子,您才会置自己的亲生儿子于死地。”
“陛下,六皇子在天牢中中毒,你真的狠心任由儿子死在天牢吗?”
端王的话,越说越难听,薛耀安汇报与嘉宁帝时,脸色也变得越发沉重。
他们则能将两个毫无关系的人生拉硬拽的扯上关系?
盛京墨,程汝弼看着面色发青的嘉宁帝,低语道:“陛下,要不放了六皇子吧!”
许国人那张嘴,还不知会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
盛京墨双拳紧握,平静无波澜的眸子敛着一似冷戾,隐隐渤发。
若不是昨夜已经杀了一个国师,今日他会毫不犹豫宰了门外那个胡编乱造的杂碎副相。
嘉宁帝看着隐忍不发的盛京墨,问道:“京墨,你怎么看?”
盛京墨低语,玛瑙色瞳仁浸是敛不去的杀意:“臣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想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