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京墨领命,踏出朝堂。

吴同洲,骆明,李文正站在白鹤延身旁,心中约莫已经知道身后两个人的结局。

盛京墨离去,大殿突然变得空荡起来,嘉宁帝看着其余人,低语道:“你们谁还有话要说。”

众臣沉默,暗暗后退一步。

这个时候谁还敢上前说一句话,嫌自己命长还是嫌自己没有受过苦,非要去领教盛京墨的那折磨人的手段。

嘉宁帝白了一眼众人,决然起身,踱步而去。

白鹤延看了一眼身旁几个朝堂上的“刺头”眉心紧皱:这几人今日言论分明是公然维护京墨,可为什么?

他们不是独来独往,不将任何人放在自己眼中的孤僻之人吗?

今日为何这般维护京墨?

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白鹤延回到王府便命人将白卿音传来,白卿音行礼之后方才坐下,白鹤延便问道:“你和京墨是不是有事要瞒着我?”

“阿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卿音一头雾水,她没有瞒着父亲任何事啊。为何父亲会有这样的疑问。

她见父亲面色凝重,又问道:“您有问题要问我,至少也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白鹤延看着女儿将朝堂上发生的事一一讲述与女儿知晓,而后问道:“骆明和吴同洲都是硬骨头,宁折不弯,今日他们为何会在朝堂上最先跳出来为京墨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