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挑开接口,发丝落在徐岭掌心。
“我自由了!”彻底脱掉花神装的宁笙一身轻松,“我要去洗澡了。”
“去吧去吧。”徐岭说。
“那你给我找睡衣。”宁笙推门跑了。
房间里,徐岭捂着眼睛,再次深呼吸。
指尖还停留着温软的触感,鼻尖似乎还能嗅到宁笙身上干净清淡的来自沐浴露的花果香气。
那薄纱掩映的清瘦身形,还隐约在他眼前。
小花神,真好看啊。
楼下院子里,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徐岭后爸带着两个高中生,在看上次没看完的宅斗爽剧。
“畜生,你动了歪心思,你会遭报应的。”电视破口大骂。
我就动了,你从电视里出来打我啊,徐岭心说。
一楼浴室,宁笙探头:“徐哥,没拿毛巾。”
“来了。”徐岭回神,冲出去。
小花神好像能勾魂,人还是轻飘飘的,像在半空中。
徐岭:“……”
他妈的楼梯踩空了,能不在半空中吗。
徐岭:“哎呀。”
咣当。
宁笙:“?”
“你是笨蛋吗!”宁笙披着衣服冲出来,生气地扬手。
宁笙没打,湿漉漉的宁笙把徐岭从地上拉起来。
“电视机打人了……”徐岭说。
“你脑袋摔坏了吗?”宁笙紧张地问。
三十分钟后,附近的小诊所
值班医生一抬头就看见了宁笙:“今天又打谁了?”
陆鹏推出徐岭。
医生:“内讧?”
“不讧,很团结。”徐岭说。
医生:“去拍个片子。”
“右手手腕轻度骨裂。”医生端详着片子,“休息一阵子不要用右手。”
“真可怜。”李皓月同情地说,“右手很多功能的。”
徐岭:“……”
徐岭:“数呆你能不能表现出跟年龄匹配的单纯!”
宁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