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贞嗤笑:“哦,那我给裴大人你拖了后腿,阻了你的高官厚禄,裴大人跟我和离吧,我嫁过人,奴婢出身,没什么见识,裴大人别像陛下一样强求,不是很好。”
她毫不客气,甩开他,施施然的走了。
裴境咬紧牙根,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根本就还在怨他,怨他将裴邺派去北宁参军,怨他先斩后奏请旨赐婚。
屋内,只有萧直谢期两人,看似平静实则风雨欲来。
萧直眉头跳了几跳,看桌上的膳食,有荤有素俱都是补气安胎的药膳,算略略放下几分心。
谢期满不在乎的靠在塌上,丝毫不觉得自己偷偷跑出宫,有多么让人生气。
萧直什么都没说,单膝跪下,将她足踝放入膝头,亲自给她穿鞋:“以后想出来玩,没什么不可以,但要跟我说一声。”
谢期冷笑,脚尖踢开他的手,点在他胸膛上:“你以为我是想出来玩,我想逃走。”
萧直好似并不生气,只是轻轻用手托着她的腿,让她能踩得更重一些。
“这个招数,你已经用过一次了。”
他长长一叹:“上一回,沈妙贞帮你逃出来,差一点就成功了。”
天天都在说疯话,谢期不以为然。
却遇到了雍王残党刺杀,他的阿鸢,没能活下去。
“别再出来了,外面真的很危险,你以后想出来,等我排除了所有不安定因素,再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