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誉:“我······忽然这么说哥还是很不好意思啊!你说长得好看谁不喜欢多看两眼呢?”
温欲平声细气地说:“我懂,但是如果有得选的话,我也不希望自己长这样,所有人都理所当然认为我是个花瓶,遇到什么事情如果我做得不好那是活该的;做得好那是跟别人有一腿,被人潜的,总之无论怎样都是不对的,你明白吗?”
“我没有这么想你。”谢之誉想摸摸他的头,但是手举在半空没好意思落下去。
温欲没看到他的动作,自顾自继续道:“小飞哥这么热情又单纯的人,如果和我在一起的话,早晚会患得患失,失去原本的热情单纯变得无比痛苦的,希望谢哥你方便的时候劝劝他,别真的写申请调过来了。”
谢之誉爽快地答应了。
开玩笑,就算你不说,写了申请我也不批啊!
“至于谢哥你的话,你是怎么想的呢?”
忽然被当头抛了个惊天巨问,谢之誉仿佛被一口从天而降的大钟砸了一脑袋,脑子有点宕机了。
半晌清了清嗓子道:“你就没想过我对你感兴趣是想查案子?温同志有点自恋啊!”
温欲摇摇头:“我喜欢一个人自由的生活,其实我家已经十多年没有别人来过了,上一个来过的还是魔怔了偷偷跟踪过来的,如果谢哥你只是单纯的对我感兴趣,我可以有个解决办法。”
“什么办法?”谢之誉微微皱眉,他预感温欲下面要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我让你睡一次。”温欲轻柔地说道:“换你就当不认识我,别再登门为难我了。”
轰隆一声晴天霹雳,谢之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得像个树墩子似的杵在那,好半天才消化过来。
消化过来后铁树开花头一遭,耳朵尖泛起红晕。
“可以吗?”温欲走到他身边,抬手拂过他的英气的脸颊,随后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脑子里的弦无声崩断了好几根。
温暖湿润的嘴唇碰过之处,一片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