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这么多年,也许最近会发生点有趣的事情了。
托毕韵滔走了点关系,谢之誉已经拿到了这块玉,这会儿重新回到了温欲手里。
京黄玉自带蛇鳞纹路,触手生温,在以前算得上是奇巧之物,极为贵重,和珍珠一样不许寻常百姓私留,只能上贡。
然而那时已是晚清,动荡四起,歌舞升平欢声笑语的地方反而是温欲呆的花楼,竟也流进来了不少好东西,明着成了半个交易典当集市,夜里则又是淫靡金醉。
有一次听说到了一块极其难得的美玉,温欲好奇,便早起下楼逛了一圈,见到以后喜爱非常,这东西和自己名字谐音,玉又能保平安,眼下到处在打仗,很是不安定,因此干脆用攒的钱买下。
再后来便是跟着埃文离开花楼的时候了,他无以为报,离开的时候又什么都没带走,便请能工巧匠把这块玉料雕成了平安符,送给了埃文。
东西是很早以前的东西,事情也是很早以前的事,如今握着这块沉甸甸质感的东西望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华灯,像是两个世纪的画面诡异重叠在一起了。
“我说媳妇儿,这东西你以前送给谁了?怎么丢了这么久不找回来?”谢之誉把着方向盘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握紧了手里的玉,温欲回答道:“有一次我差点死了,他救了我。”
谢之誉:“自古救命之恩看到对方长得帅都是以身相许,长得丑就做牛做马下辈子报答,你是哪种?”
温欲闻言扭头瞧了他一阵,一挑眉说:“怎么看我也不像有下辈子的,说下辈子做牛做马太没诚意了,你说是不是?”
谢之誉身上立刻又发射出翠绿欲滴的光芒,照亮了方圆五十米。
“我说媳妇儿,方便算算你几个前男友?给个准话,让哥有点心理准备,这么老绿着也不是个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