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陷入就着四个人别扭的姿势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那个······”路易斯一开口,嗓子已经烟到听不出他本来的声音:“我想尿尿。”
温欲:“······”
五分钟后,四个男人挤在了一间小小的卫生间里,三双眼睛有点懵逼地看着路易斯。
路易斯看看自己和秦麟糊在一起的右手,又看看自己胶在温欲屁股上的左手,眼神里透露出难以言说的迷茫。
半晌,他开口道:“baby,帮我扶一下鸟。”
温欲:“······”
秦麟:“······”
一分钟后,厕所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谢之誉扶住了额头。
在谢之誉的观念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怎么样也算秦麟半个爹,有什么要帮衬的,该搭把手的,他都理应全力相助,却没想到还带指导观摩了一晚上儿子洞房花烛的。
放眼大陆境内,也找不到几个他这么尽责的爹。
秦麟的技术那叫一个烂,真是虎父无犬子,同出一辙的烂。
半个小时后,马尔代夫高级度假区去到医院的路上多了四个手牵手的男人,看起来犹如四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