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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个人手里还端着一碗没吃完的锡纸粉丝,拯救美食于危乱之中。

温欲谢之誉路易斯三个人被呛得直咳嗽,尘埃落定定睛一看,只见废墟之上巍峨屹立着一个抽水马桶,一个东北大汉还没来得及提裤子,光屁股坐在马桶上,腿上坐着一个鸡儿梆硬的王哥,手还搂在他脖子上,场面基情魔幻。

废墟前青蛙形趴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唐纳斯,高定西服上惨不忍睹。

谢之誉:“······姓路的我没让你炸二楼啊?”

路易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谢局您看我像随身带炸弹的人吗?”

温欲扶住了额头。

几分钟后,消防和警察都到了。

烧烤店老板这小楼本就是危楼,为了搭包间还拆了一堵承重墙,当场就被狠狠训斥加罚款,路易斯过意不去偷偷掏了点钱给那老板,接着就剩下最大的问题——唐纳斯怎么办。

唐纳斯的车停在这里,还是违章停车,明天再开走肯定得交罚单,但他现在又被砖头敲了满头包,必须送医。

温欲不认识唐纳斯的家人朋友,最后只好从他兜里翻出车钥匙,由谢之誉开车送他去医院。

没有人想和挂了一身翔的唐纳斯坐在一起,于是就变成了谢之誉开车,路易斯抱着温欲挤在副驾驶上,唐纳斯孤零零地躺在后座椅上,散发出不应该出现在豪车上的臭味。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谢之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个预备役情敌,但他又不能责备质问祖宗,只好绿着脸把车开到了医院,还给情敌交了挂号费,太特么憋屈。

唐纳斯生命体征都是稳定的,医生诊断他有点轻微脑震荡,让护士给他擦洗干净后上了氧气管,温欲这才第一次目睹了唐纳斯的全貌。

唐纳斯看起来有些欧洲人血统,但又不是那么明显,如果说是特别立体的亚洲长相也不是没可能,他上半张脸颇为俊美,但嘴角上有一块烫伤疤,凹凸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