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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很疼爱那个人,可是后来我又梦见他把我捆起来,关在一个屋子里,任凭我怎么喊怎么叫都不放我出去,哦对,就像我今天捆你一样,绳子勒得身上都是红痕,像被鞭子打了一样。”

温欲连指尖也颤抖起来,这绝对是埃文的记忆,除了埃文和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记忆!

当时埃文患上了间歇精神病,温欲不知道发病诱因,事实上就算是现在的医学也找不到这类病的致病因,但总是有人这么不巧——埃文就是。

埃文发病的时候有被迫害妄想症,情绪极其激动,在他伤了几个街坊邻居后温欲就有意识地在他发病的时候把他捆好锁起来,然而那时不太平,根本没有机会给埃文好好养病,颠沛辗转之下埃文甚至发展出了多重人格,再后来,埃文发病的时候多过清醒的时候,唯有疼爱他保护他是不变的,本以为战争结束了可以好好养病了,他愿意为埃文去学医给他治病,谁知一道剿杀命令······

唐纳斯见他神情不对,强硬地扭过他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如果你是我,会不会原谅那个背叛自己人?”

短短几分钟,温欲已经连声音都在抖了:“那你还有没有梦见······其他的事?”

他的颤抖让唐纳斯很满意,却不知温欲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战栗,他温柔却危险地在他耳边说道:“和你去烧烤店约会那次,我被砸成了脑震荡,那个时候我忽然发现,原来对不死族来说,受伤再修复的过程中也能想起很多事,比如······是谁送我下地狱的。”

“难道你认为是我?”温欲说道:“如果你认为是我,那恐怕你的记忆出现问题了。”

“当然不是你,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呆在我身边吗?”唐纳斯的手开始解他的裤腰带:“我梦里那个人就是你吧?这些年我寻遍了紫色眼睛的人,可没想到你这样的风情样貌居然鲜为人知,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劲才打听到你,是谢之誉把你养成金丝雀了吗?”

温欲怪异地看着他:“······”

唐纳斯一边解他的裤子一边说道:“我最痛恨背叛,可你看起来似乎对那姓谢的忠贞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