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行不义自有天收。”温欲好生安慰他,又舀了一勺粥喂到他嘴边:“再吃点。”
路易斯噘着嘴:“烫。”
温欲便给他吹了吹再送过去,路易斯一口含进去,这次终于没再嚎。
“你这是神经受到攻击后产生了创伤应激,就像猫第一次洗澡遇到太暴力的人一样,表面上看起来恢复了,实际上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调整。”
温欲安慰他道:“我看他多少留了手,你应该不会有后遗症,顶多当几天豌豆公主。”
路易斯思维十分跳跃:“神经会这么敏感的么?确定不会有后遗症吧?我好怕我从此以后只有三分钟变成早泄男。”
这两天莫名的绕不开老二这个诡异的中心点,温欲想了一会儿说道:“就算有也问题不大,你家医院不是男科很出名吗?我这两天去观摩观摩重拾下修枪业务,到时候给你动个手术就好了。”
路易斯对温欲的医术一百个放心,当下一个电话就把诚惶诚恐的院长叫了过来,要给温欲安排临床操刀练练手。
“baby,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被你再看光一次,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路易斯羞涩道。
温欲扶住额头:“······”
事关自家少东家的雄风,院长丝毫不敢怠慢,路易斯吃完饭刚睡下温欲就被带去穿上白大褂,风风光光前呼后拥送进泌尿外科观摩去了。
温欲自打小半年前被谢之誉诳来这里以后就没再上过手术台,确实很想好好练习一下找找手感,临床的两个主治医师乐得清闲,把活儿都丢给了他,一下午就修了好几杆枪。
“温医生技术很好啊!”一个主治医师站在边上跟他闲聊:“要不跳槽来我们医院吧,虽然是私立的,但待遇好呀,男科嘛又没那么多医闹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