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千刀万剐,天大的冤枉!老子是这样的人?
明明是用一根签子给他串成糖葫芦架在火上烤!还要洒满辣椒面!
“就算你心里笃定他对你会留情面,于公这依旧对你的安全有重大隐患,于私这会让我分心,不要再见他了,答应我。”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帅脸五秒,温欲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他,毕竟以姓谢的性格来说,这保不准是发飙前最后的温柔,自己还是不要不识抬举比较好。
“我先回医院了。”
最后把对方的手拿起来放到嘴巴吻了一下,谢之誉总算放开了他:“到了跟我说一声。”
“嗯。”
路易斯虽然人在医院坐,但前仆后继来探病的小情人儿就没断过,还有特地从大东北赶飞机过来表忠心的,除了前两天是温欲伺候的,接下来这活儿被抢着接了盘,路易斯不用出门不用花钱给买买买就能享受不同温柔乡的投喂,简直爽爆了。
今天晚上有个平时挺得宠的小情人儿伴驾,这人颇为识趣又乖巧,陪了路易斯两三年了,这次还是从漠河赶来的,温欲以前就见过他几次,他也认识温欲,知道这长得神仙似的人儿不是同行竞争关系,对他就格外客气。
“温医生好,你吃晚饭了吗?我正要去买饭,帮你也带一份?”
于是温欲也不好再跟路易斯睡一间病房了。
包工头差点被路易斯的情人们吸秃了毛,晚上被正牌铲屎抱回隔壁房间,困得没两分钟就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