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欲闻言不作答了,沉默着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曼谷街道。
前座上的王则来脸色微微一变。
他跟着唐纳斯,无非就是看中了终于有人有本事给谢之誉好果子吃,加上自己里应外合,挤走谢之誉自己就有了一雪前耻大展抱负的空间,他多年郁郁不得志都是因为被谢之誉他们几个压着,谢之誉还特别不给他面子,多次叫他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结果这个唐纳斯说变卦就变卦,害得他不得不自断后路,本来以为是什么突发不得已原因,没想到又是为了温欲!
睡过就是不一样,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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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获自由的兰博尔把梅林内库送回日本又赶到这里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
给他开门的是王则来。
别墅里一个阿姨在擦地板,厨房里叮叮当当飘出香气,有人正在煮午餐。
“温欲在烧饭?唐纳斯呢?”
王则来的表情一瞬间晦暗不明,眼神深处还带着一丝恐惧,他回答道:“是保姆在做饭,唐纳斯在书房,他心情不好。”
兰博尔愣了愣:“温欲那小家伙呢?出去了?”
王则来不答,指指楼上道:“书房是上楼左拐最后一个门。”
兰博尔不会读心,看不穿他在想什么,疑惑地越过王则来走上楼,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一声狂暴地嘶吼:“滚!”
紧接着就是乒乒乓乓什么东西被扫到地上的声音,兰博尔犹豫片刻,还是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