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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想唤回埃文的私心,他没必要告知。

“你们家谢局为了找你把我放走了,我想他很快会找来了,你马上会没事的。”

温欲闻言睁开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既然来了就没想过自己毫发无损,再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兰博尔:“······”

说话间,医生到了。

其实兰博尔挺奇怪为什么唐纳斯把温欲打成这样还要给他叫医生,这是单纯的恨吗?

在他眼里这更像一次暴力的宣泄。

泰国的医生从没见过温欲这样的伤势还不送医院的,满嘴叽叽咕咕都是两人听不懂的话,叫医生的时候也没想起来叫个翻译,最后几个人一边比划一边带英文交流,先后给温欲接了骨,检查了内脏,缝合了伤口,最后由于温欲拒不上医院,只好在地下室给他挂上抗生素和葡萄糖,任由他沉沉睡去了。

温欲背上擦干净血污后果然被撕扯掉了一大块皮肉,这与脸上的伤口不同,背上是唐纳斯徒手撕出来的伤口,恐怕以后会留下伤疤或者痛痒敏感的后遗症。

安顿完睡着的小人儿,兰博尔走出了地下室,出乎他意料的是唐纳斯并没有在书房里,而是坐在大厅里看报纸。

“你看过他了,醒了没?”

兰博尔道:“就接骨头那动静,没醒也痛醒了吧,那惨叫声你没听见怕不是聋了?”

唐纳斯眼里一抹冷光闪过:“你什么意思?”

兰博尔摊手:“没什么意思,阐述事实而已,唐纳斯,我是替你办事,但不是你的奴隶,我们最后都是为了各取所需,这次你差点害我走不掉,我稍微有点情绪难道不被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