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欲对此还不知情,唐纳斯自从早上看过飞镖后就把玩着它盘了一整天,看自己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柔和,但是对一个男人来说,越是露出这样的眼神就越不对劲,他可太有经验了。
入夜,唐纳斯的主卧里闹腾了大半宿。
“好端端的,到底哪疼?”
“疼嘛我就是疼。”
唐纳斯迷茫地看着温欲一会儿捂肚子一会儿抚胸口,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躺床上以后突然喊疼。
“我觉得是今天运动太多,牵动刀伤了。”温欲合理推理。
唐纳斯暗地里把自己冒头的鸡儿按回去,耐着性子道:“刀插的伤口好得快,你脸上都好全了,刀伤也应该七七八八了吧?”
温欲的脸已经白璧无瑕如初见,他说道:“可我就是疼啊。”
“你讲点理行不行?”唐纳斯道:“实在不行我叫个护工来给你揉揉。”
温欲闻言躺平安静下来:“我想睡会儿。”
唐纳斯被他吵得头疼,求之不得,赶紧答应:“行行行,睡你的。”
第二天,温欲还是浑身疼得直打滚。
唐纳斯对他内心总有一丝别扭,他不想做出关心对方的样子,但也做不到熟视无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大兄弟保持沉默。
又过了两天,温欲的腿脚差不多能走路了,再装刀口疼痛就不像话了,这天夜里兰博尔还按照吩咐买齐了套和润滑,明晃晃地摆在床头。
唐纳斯是这么想的,当初温欲自己说了愿意任他处置,很显然陪床也是一种合情合理的处置方式,一会儿他只消说“自己脱”、“趴好”这两句霸总高频台词,剩下的不就顺理成章了?
谁知当他拧开润滑油的盖子顺手往自己兄弟上抹了一把以后,整个世界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