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斯愣了一瞬,紧接着就嗤笑起来:“你自己也是内鬼,内鬼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何况我从没有把兰博尔当自己人。”
王则来屛住呼吸说道:“我仔细想过了,我上次炒作失败是他负责执行,我鼻子动手术出问题是他负责沟通,干扰温欲和你上床的也是他,你不觉得每一件出岔子的事情都由他经手吗?”
前两件事唐纳斯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又不瞎,可以看得出兰博尔是正常执行工作流程的,医院更不可能听从兰博尔的三言两语就把王则来鼻子接歪,兰博尔可不会催眠,只是最后一件······谁会见不得自己和温欲上床?
“我对他是有留手的。”
王则来急得脸上的呆肉直跳,说道:“我怀疑他已经被谢之誉收买了!”
唐纳斯在沙发上坐下,点了一根烟:“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如果你是凭自己发现的,一定早就把证据拿出来了,但现在却像无头苍蝇一样。”
王则来浑身发寒,他这才后知后觉想起唐纳斯的谨慎来,如果自己现在说不出个前因后果来,那必然不是通过自己发现问题的!不就犯了在他手底下工作还跟别人通气的大忌?
“老大,求你信我一次吧!我父母他们已经被谢之誉抓了,想尽办法才给我通风报信了一回,我彻底不可能回去了呀怎么会对你有二心呢?谢之誉的速度比你想象得更快!”
唐纳斯翘起二郎腿:“可以,给你十分钟,好好说说。”
······
隔壁的房间里,温欲有些担心地对谢之誉道:“王则来进去好久了,是不是唐纳斯已经被他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