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那样的人存在。”祝笑笑在一旁摇头,“酒情镇此前并不出名,虽然归属上滁城,但不被重视,也没有现在这样闻名天下的名酒。上滁城城主即使知道这里年年水灾泛滥,也没有伸出过援手。”
李妄若有所思,提笔写:[所以酒情镇的名酒是这三十年才出现的]
“是。”牧月点头,“你们应该想到了。这三十年没有水灾侵害,酒情镇的粮食才足够酿酒,才有了闻名天下的名酒,才有了所谓的酒情镇。”
“没有治理水灾,没有改变河水的行道,也没有做出任何有用的应对措施,这三十年来,只多了一项隐秘的风俗。当然,我认为这更像是场祭祀。”
“是什么样的祭祀?”师鱼鱼立刻问道。
她张嘴欲答。
窗外忽然传来震耳的声响,敲锣打鼓、鞭炮齐鸣、人声鼎沸,欢快喜庆的乐声肆意闯入听者的耳朵。
这房间在二楼,一低头便能看清街上的情况。
一顶红艳艳的轿子被四名壮汉抬着前进,四周随行的人数众多,皆穿着喜庆、眉眼带笑,有的奏乐,有的放炮,有的撒糖,有的抛花,一下便将宽敞的街道占了大半。
浩浩荡荡,好不热闹。
因是喜事,倒没什么人去抱怨,路人颇为宽容地给出了祝福,甚至还有当场结伴说要去喝一杯喜酒的。
“是嫁娶之事啊。”师鱼鱼瞅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倒是李妄多看了好几眼。在溪中村,他还没见过这般仗势的婚礼。
祝笑笑也好奇多看了一会。
“你们看来对这种事也有所了解,那就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