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沈川翎炸毛,“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是他爹妈?管那么宽!”
任凭沈川翎在身后怒骂,霍望抱着时疏一转身就走,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分给他。
汽车刚刚启动,醉猫悠悠转醒。
淡淡檀木香萦绕鼻间,时疏一迷迷糊糊睁开眼,醒了,但又没完全醒,一动不动地看着身侧那张流畅完美的侧脸。
“醒了?”霍望与他并排坐在后座,肩膀给他当枕头。
时疏一不说话,似醉非醉,呆呆地盯着他看。
过了许久,霍望以为他又睡着了,转头看去,肩膀忽然一轻。时疏一坐直身子,猛地向他凑近,刹那间,两人鼻头相隔不到一拳的距离。
霍望呼吸一窒,向来波澜不惊的神情闪过一丝慌乱。
然而下一秒,时疏一突然偷袭,伸手捏住他的脸,一副要吃小孩的凶相:“霍!望!你好烦啊,我、我再不想理你了,真的,真的,烦得要死。”
语言混乱,面色潮红,真是醉蒙了。
霍望低笑一声,握住他作乱的手,拇指轻轻摩挲,问:“为什么不理我?”
“我,你不理我。明明在公司,骗我。”时疏一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眶却泛起薄红。
霍望握紧他的手:“白天去公司了?知道我在,为什么不上来找我。”
“我干嘛,贴你冷屁股?沈川翎陪我,嗝,喝酒。”
明明醉得不轻,话都说得断断续续,还不忘数落他的罪行。
霍望被他逗笑了,打开车里的储物盒,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礼盒,单手打开,“去明蓟岛给你带的礼物,忘了给你。不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