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时疏一昨晚差点着了道,霍望眸色一沉,仍心有余悸。
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狠厉,时疏一心头一惊,赶忙道:“嘴在别人身上,爱说说呗,又不会少块肉。霍望,你可别干出什么违反晋江规定的事儿。”
“想什么呢。”霍望低低一笑:“我只是商人,给个教训而已。”
时疏一点点头,放心地“哦”了一声。
毫不夸张地说,霍望收拾那群人,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甚至都无须他亲自动手,给他们几家合作伙伴打声招呼,那群二世祖家里恐怕就要亏损一大笔。
周路峰和于知寻的下场应该更惨,虽然那杯酒时疏一没喝,但下药一事证据确凿。不出意外,他们可能要踩上一踩缝纫机。
时疏一对此兴趣不大,但霍望刻意的维护,还是让他心底暖呼呼的。
不过聊到这件事,他倒是想起来了。
“我的影集呢?我哥没拿给你?”时疏一看向霍望。
霍望微微一怔:“卧室。”
“放你卧室干嘛,那是我的!”时疏一气鼓鼓地瞪大眼睛:“拿给你澄清你又不拿出来用!那可是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铁证,比你在访谈里编的那套瞎话有力多了。”
“什么五年的追求,睁着眼睛瞎话。”
清澈明亮的嗓音徘徊在客厅,仿佛秋日里的风。
霍望指尖微蜷,浅浅的笑意浮上眉梢。
他笑着听完时疏一的控诉,一句一句地解释道:“首先,那本来就是我的影集。你偷偷藏起来,现在是物归原主。其次,我们疏一小时候的太可爱了,不想让旁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