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恋人,有些相敬如宾,有些温柔如水,有些欢喜冤家,还有些沉痛苦楚……有人走的轻松,自然也有人走的艰难。
“何况,我觉得……”赵典想了想,说,“爱有时能拯救一切。”
赵女士轻飘飘地说完之后离开,自从路月沉过来,她轻松不少。对方的性格严谨专注,工作效率很高,加上喜欢的人在实验中心,基本上没有离开过这里。
一年过去了,日复一日地在实验室忙碌。
实验室有人忙碌,她能抽出身去忙其他事情。
现在经济形势紧张,随着死亡率提高,各地并不太平,中环相当于一个枢纽,一直岌岌可危地维持着民心。
梦履舱推开,青年依旧维持着双眸紧闭的模样,脸色苍白,体温温凉,脉搏心脏跳动微弱。
路月沉坐在旁边,他为青年换下来衣服,长期在梦履舱保持同一个姿势肌肉会僵硬。握住对方的手腕,手腕细瘦一截,毛巾轻轻地擦拭过去,他不轻不重地按着对方的肌肉。
一年每个月一次,林微寒平常也是工作狂,一做起来事情会忽视自己的睡眠时间。
“……学长。”他轻声喊了一声,林微寒毫无反应,那张清冷精致的脸陷入沉睡,像是一尊完美雕琢的雕像。
“爷爷去世了。”
“其实我并不难过,只有学长难过……我这里才会感到沉闷。”
他握着林微寒的手指,触及自己心脏的位置。
过年那一天中环实验室放了半天假。
裴闻之和赵典在商量要不要叫上路月沉去吃顿饭。
“把他叫过来是挖对人了……现在国家也没钱,各个行业都停了,我们能吃上饭已经不错了。”
“如果这次疾病史能过去,之后我会申请给我们的路劳模涨薪资。”裴闻之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