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新女友喜欢。”佘一冉一副足够了解沈与川的样子,“不对,我干嘛要多想。”
元之夕哭笑不得。
回忆至此。
牧延清顿了顿,想到那天的事,牧延清垂眼,还是很内疚:“那天不是故意带你去看芭蕾舞表演的。”
元之夕语气可大度:“不知者无罪。”
元家那些见不得光的破事,并非人尽皆知。元之夕不提,佘一冉她们不知,何况沈与川。
牧延清盯着餐桌上的某一处。
“不过很少会有约人一起看芭蕾舞表演的,”元之夕想到那个没艺术细胞的沈与川,反问牧延清:“你喜欢看舞台表演呀?”
这要牧延清怎么回答?说喜欢看,可元之夕不会再跳了,说不喜欢,可元之夕从前……
牧延清正视元之夕的目光,道:“我曾经有机会看过一场完美的芭蕾舞表演。”
元之夕哦声,自以为理解了牧延清的话,以为牧延清是想回味一下曾经的感觉。
牧延清让元之夕动筷夹菜。
这是家五星级酒店,牧延清按着年轻人出门游玩的心情来点夜宵,煎炸油炸全套上。
元之夕注意面前那串烤肉很久了,伸手去拿,肉香扑鼻。
牧延清不怎么吃这些东西,面前是碗清淡的粥。
元之夕的味蕾被孜然和胡椒粉冲刺,满足感达到顶峰,快乐的笑弯眼,抽空问牧延清:“你什么时候回去?”
牧延清放下与清汤寡水作对的勺子:“七个小时后。”
“……”元之夕膨胀的满足感“嘭”地泄气,放下碗筷,元之夕挺直腰板,“你不会是特地……”
牧延清:“如果你想这么理解的话。”
元之夕表情千变万化,一言难尽。
——
方特助给元之夕开了间房,就在牧延清的总统套房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