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儿晚上好像还在耳朵边念叨想我呢!”
“你这中毒可真会挑时候”阿沅叔突然顿了顿,“你能听见?”
“你这个小东西不会是装睡吧?”
“我们急成啥样了你还”
唐怀芝赶紧抱住阿沅叔的胳膊,“没装,就是有时候能听见,也知道有谁在,但醒不过来。”
估计是毒药吃杂了。
“难受吧?”阿沅叔心疼地道,“饿不饿,有没有尿?”
阿沅叔还是待小孩儿那样对他,起身就要去拿尿壶。
“哎不用,”唐怀芝跪起来,拽住阿沅叔的胳膊,“青蓝哥都进天牢了,还尿什么?”
阿沅叔哭笑不得,“那也得让撒尿啊!”
有道理!
反正也是憋醒的。
这几天也不知道咋撒的尿。
青蓝哥给把着尿的?
太害臊了吧!
唐怀芝你在想啥有的没的,青蓝哥都叫人抓起来了!
唐怀芝飞快地下床,趿拉上便鞋就往外跑,“我去恭房尿!”
又向后喊着:“阿沅叔你跟我过来,说说青蓝哥咋回事儿!”
阿沅叔跟着追过去,盲杖敲得哐哐响,“赶紧尿完出来!”
“啥?”唐怀芝尿完洗手,差点儿把水盆弄翻,“青蓝哥把萧墨毒死啦?”
“没死呢,”阿沅叔道,“半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