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堂哥,你快别问了,不是坏事儿,去了就知道了。”李乔冲着李轻舟眨眨眼,又瞟了瞟月笙的肚子。
李轻舟看到李乔的动作,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能,有些慌慌张张地道:“我,我这就去。”
走在街上,两人都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又有些紧张。
也顾不得还在街上了,李轻舟就拉着月笙的手,“我们就去看看,不是也没关系。”
月笙听着旁边的人语气镇定地说着话,拉着自己的手却不自觉得越来越紧,掌心也是一片濡湿,忐忑不安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他轻轻挠了挠李轻舟虎口的那道疤,低声应道:“好,就去看看。”
两人也没去别处,直接去了回春医馆。
“你们俩怎么过来了?你娘又不好了?”宋宴清看着前一位病人提着药走了,才得空招呼月笙他们。
李轻舟摇摇头,拉着月笙坐下,“不是我娘,是月笙,他近来有些嗜睡,劳烦宋爷爷帮忙号个脉,看看是怎么回事。”
“看着面色红润,不似生病了,”宋宴清先仔细端详了一番,“手伸出来。”
“脉滑而有力,似有走珠,不是有疾,是喜脉啊,容我再瞧瞧。”
宋宴清又重新搭了一次脉,过了好一会儿,才摸着胡须笑呵呵道:“确是喜脉无疑了,应是两月有余了。”
“喜脉?”李轻舟呆愣愣地盯着月笙的肚子,似是还没反应过来喜脉是什么意思。
“傻小子,你要当爹了!”宋宴清看不过眼,笑骂了声。
李轻舟这才挠着头嘿嘿笑起来,“我要当爹了,月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