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听的解气,一时之间哄堂大笑。
笑完之后,宜嫔几人又关切的看着阮酒酒。
阮酒酒知道她们的意思,她不在意道:“我是虱子多不怕痒,佟贵妃恨我也不差多这么一星半点的。她分得清,我是我,胤禛是胤禛。再气我,她对胤禛还是好的。我也就仗着这点,才敢屡次撩拨。”
“那也不怪你,是她先做事过份。不提这个了,早上我看到内务府派了些人,出去施粥,不知道效果好不好。咱们投了那么多银子,他们要敢把银子都吞了,本宫让皇上摘了他们的官帽。”宜嫔道。
阮酒酒过来翊坤宫,就是想着一起等宫外施粥的消息。
“前几日雪下的那般大,我额娘进宫的时候,告诉我京郊好些地方的房子都给压塌了。因此,京中贵族富商,都提前支起了施粥的摊子,想着能救些是些吧。快过年了,多行善事,给家里积积福。”阮酒酒道。
博尔济吉特庶妃放下手里的碗,道:“草原上,到了冬天牧民们也冻的可怜。我小时候跟着阿爸巡视,看到一户人家的几个孩子,抱成一团,缩在帐篷里冻的发抖。他们晚上抱着小羊羔,才能稍微暖和身子,睡个好觉。”
宜嫔和郭络罗庶妃,也说着年幼在盛京,遇到雪大时的灾情。
瑞雪兆丰年,但是雪下的太大,对有一些人来说,就是灭顶之灾,难以熬过。
“我们尽力为之。”阮酒酒道。
施粥的摊子,是摆一整天的。腊八粥里的那一点糖,足够饥肠辘辘的饥民,回味好一阵子。
中午的时候,内务府的人回来了一拨。
宜嫔派去打听的人,从内务府问过情况后,立马赶回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