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的脖子还被他搂着,他一下子站起来,大白被勒的翻白眼。
这熊孩子,快松手啊。
“啊喔。”大白嘶鸣着。
宜嫔摸了摸耳朵:“孔雀的叫声,是这样的?”
“对啊。”阮酒酒道。
“我以为是婉转莺啼,或者长啸嘹亮。总之,不是这般……”宜嫔不知该怎么形容。
“不是这般沙哑?”阮酒酒道。
“差不多吧。和它神鸟白羽,圣洁无瑕的样子,不太搭。”宜嫔道。
阮酒酒远远看着梳理羽毛的大白,提醒宜嫔道:“大白爱美,这话你可不能在它面前说。它是会真的生气的。”
“大白是只雌孔雀?”宜嫔问道。
“凡是开屏的孔雀,都是雄性。只有雄鸟需要美丽的羽毛,才能在求偶期的时候,赢得雌鸟的青睐,繁育下一代。”阮酒酒道。
宜嫔咂舌道:“与咱们人竟是相反的。”
阮酒酒没有接话,她觉得明明是人类与自然界相违背。
这样的疯言逆语,她不能说。
好在她们已经走到胤禛和白孔雀的面前,阮酒酒用手背贴在胤禛的额头上,温度正常,不烫不冰。
拿着帕子擦了擦胤禛的小脸,阮酒酒夸道:“胤禛真厉害,把大白照顾的特别好。”
“哇喔。”大白不甘人后,它一扭一扭的飞快跑过来,挤开胤禛,夹在人家母子中间,还不觉得碍事。
美丽的雌性,夸我。我帮你带幼崽,是不是很懂事,很可靠。
我是最可靠的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