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握着她的手,止住她的动作:“想拿龙袍出气,朕一会儿把龙袍脱下来,让你踩。别太用力,把你脸擦破皮了,多疼。”
“莫哭了。朕是想让你开心的。惠嫔的事,交由朕来查。朕会查清楚,她在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卫氏此人,看似天真柔弱,你莫要太信任了。她与你情分淡薄,为何要涉险给你传递惠嫔消息提醒你。莫不想当渔翁。”康熙不吝啬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不在意的人。
“皇上是说我是鹬还是蚌?”阮酒酒道。
康熙哭笑不得,他和她商量着可能危及到她性命的正事,她竟然在意的是鹬蚌。
“你是珍珠,你是美玉,不能因为瓦砾,伤了你自己。”康熙道。
阮酒酒抬眼幽幽的看着康熙,康熙尴尬的摸摸鼻子。
“原谅朕,好不好?”康熙软声道。
“以观后效。”阮酒酒道。
“好。玛琭只管看着朕的表现,等朕给你一个交代。”康熙道。
“那张画儿,朕想带走。”康熙又道。
阮酒酒脸色一变,阻拦道:“我是妃,不能穿嫁衣,和皇上夫妻对拜。”
“原来你不敢给朕看的缘由是这。朕以为……”康熙结巴着,说不出所以然。
“皇上以为,我画的是宫外哪个有私情的野男人,是不是?”阮酒酒要的就是一把挑开康熙心头的刺。
康熙仔细回想着,上回胤禛做错事,惹了玛琭生气,是怎么道歉的。
学着记忆中的动作,康熙两只手揪着自己耳朵,在阮酒酒面前低着头:“德妃娘娘大人有大量,求娘娘饶了则个。”
阮酒酒扑哧一笑,便是代表了雨过天晴。
“我若是有野男人。也只有皇上您能当得。皇上以为,我谁都能看的上的?一见皇上误终身。”阮酒酒念着酸诗。
康熙却是鼻头发酸,玛琭待朕情深似海,她的委屈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