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给你吃饱饱的。朕能卖力一个晚上。”康熙咬牙切齿道。
康熙起身,大步往外一跨。
两人喜服的衣角,是系在一起的。
他走远了,阮酒酒被力道带了个踉跄,往前直直栽去。
康熙吓了一跳,赶忙退回去,接是接不住了,只能当个人肉垫子。
好在地上铺着地毯,人着地也不疼。
“皇上,这回不是我毛手毛脚,我是无辜的。”阮酒酒趴在康熙身上,无辜的举着手道。
康熙沉迷不语,只是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浓重,像是一层厚厚的雾,挡在眼前。
阮酒酒弱弱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康熙的胸膛。
挺有弹性,手感不错。
“别吃了。朕饿了,换朕点菜。”康熙摸索着解开了两人衣服上的盘扣。
两个时辰的梳妆打扮,一刻钟不到,全都散开,回归原始。
床上的床幔一层层的落下,地毯上的两件喜服,衣摆处还打着结,连在一起。
直到天明,阮酒酒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句话是:“皇上,合卺酒里面,是不是加了虎狼之药。”
康熙眉头青筋跳了跳,要不是阮酒酒累成一滩软泥,他得让她再感受感受,有没有加虎狼之药。
质疑他男性的尊严,不可饶恕。
管康熙饶不饶恕的,阮酒酒当真意识全散。
不过,这一夜她很快乐。
康熙描摹着她细细的眉眼,乌雅·威武是怎么养的姑娘,以前瞧着普通,入了心以后,浑身是根系一般,狠狠扎在他心里,拔不断烧不掉,只能由她留着。